那天下午,彌生和三枝子兩人出門了,千代子接待客人,她走進來說:
“新瀉來的加沼信子小姐來了。”
“不認識嘛,什麼樣的人?”
御木的頭上留著白菊花,正是迷迷糊糊的時候。三枝子喜歡花,她來到御木家裡以後,連廁所裡也放上了花。小花瓶裡都插了一枝。今天看到一朵常見的白菊花,御木竟讓那美麗驚住了,他感到了造化的奇妙。他是個不喜歡旅行的人,可有時也想:去山上、去海邊,接觸接觸大自然,也沒什麼不好;這時,他會想起以前看到過的山和海。最近一次旅行,該數擔當波川和公子的證婚人去新瀉、福岡的那一次了。從福岡又到別府去轉了轉。別府的海地獄和血池地獄裡的水色漂浮在眼前,作為自然可是令人不快的顏色。
“是個年輕小姐,說給先生來過信的。”千代子回答。
“哦——”
“和御木假學生定下婚約的那個姑娘呀。”
“帶她到客廳去。”
信子梳著長辮子,辮子快垂到背脊的一半了。辮梢該扎蝴蝶結或繩子的部分,像是用自己頭髮固定住似的。也許與剪短頭髮的流行相反,最近東京街頭也出現了披著長髮的姑娘,可新瀉這樣留長辮子的,總讓御木感到似乎很容易上男人的當。在冒名的假學生前面,也許也有和男人交往的事吧。她個子挺高。
“先生,謝謝您的回信。”御木看到信子的上眼皮有些浮腫,像是有些害羞,其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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