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已有四十出頭,臉上也起了皺紋,而且十分骯髒,但脖頸露出部分卻是白白胖胖的。
“你是打哪兒來的?”島村問道。
“打哪兒來?你是問我打哪兒來?”俄國女人不知怎樣回答,一邊收拾貨攤,一邊思忖著。
她穿的裙子,已經不像是西裝,而像是在身上纏上一塊不乾淨的布。她就像一個地道的日本人,揹著一個大包袱回去了。不過,腳上還穿著皮靴。
在一同目送俄國女人的內掌櫃的邀請之下,島村走到了帳房,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背向他坐在爐邊。女子撩起衣服下襬站了起來。她穿著一身帶家徽的黑禮服。
島村覺得很面熟,原來就是在滑雪場的宣傳照片上看到過的那個藝妓,她身穿赴宴服,下套雪褲,同駒子並肩坐在滑雪板上。她是個豐滿而落落大方的中年女人。
客棧老闆把火筷子放在爐子上,烤著橢圓形的大豆餡包子。
“這東西,吃一個怎麼樣?是人家辦喜事的,嘗一口試試吧?”
“剛才那個人已經不再操舊業了?”
“是啊。”
“是一位好藝妓啊!”
“到期來辭行了。雖然她曾是個紅人兒,可是……”
島村拿起熱乎乎的豆餡包子,一邊吹著,一邊咬了一口,硬皮帶點陳味,有幾分發酸。
窗外,夕陽灑在熟透了的紅柿子上,光線一直照射到吊鉤[原文“自在鉤”,爐上用以吊鍋壺,可以自由伸縮的鉤子]的竹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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