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久美子情緒蠻好,甚至可以說極好。我見罷迦納馬爾他回到家已快6點鐘,沒時間在久美子下班前充分準備晚餐,便用冷凍食品簡單做了一頓。兩人邊喝啤酒邊吃。她像平日高興時那樣談起工作,如這天在辦公室見了誰,做了什麼,哪個同事有能力哪個相反等等。
我邊聽邊隨口附和。話固然只聽進去一半,但對聽本身並不生厭。話的內容無所謂,我喜歡的是她在餐桌上熱心談論工作的神情舉止。家!在這裡我們履行著分到自己頭上的職責。她談單位裡的事,我準備晚飯並當聽眾。這同我婚前在腦海裡粗線條描繪的家庭場景相當地不同。但不管怎樣,是我自己的選擇。不用說,小時候也擁有自己自身的家,但那並非自行選擇的,而是先天的、不由分說分配給自己的。相反,現在我是置身於以自己意志選定的後天性天地中。我的家!當然很難說是完美無缺的家。但無論面臨怎樣的問題,我基本上還是主動接受這個家的。因為說到底這是我自身的選擇。假如裡邊有什麼問題,那也應該屬於我自身在本質上包蘊的問題本身,我認為。
“對了,貓怎麼樣?”她問。
我簡單說了在品川那家賓館面見迦納馬爾地時的情形,說了水珠領帶,說了水珠領帶不知何故未從西服櫃裡找到,說了儘管如此迦納馬爾他仍然在人頭攢動的咖啡屋一眼將我認出,說了她打扮怎樣言談如何等等。久美子對迦納馬爾他那頂紅塑膠帽很有興致,但對於貓的下落未得到明確回答似乎很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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