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兩名刑警折回房間。這回都沒有落座。我仍呆呆地眼望黴斑。
“你可以回去了,已經可以。”漁夫聲音淡漠,“辛苦了。”
“可以回去?”我愕然反問。
“詢問結束了,完事了。”文學接道。
“情況發生了很多變化,”漁夫說,“已經不便繼續把你留在這裡了。可以回去了,辛苦了。”
我穿上滿是煙味兒的夾克,離座立起。緣故尚不明瞭,但看來還是趁對方變卦之前快快溜走為妙。文學送我到門口。
“跟你說,昨天晚間就已看出你不是犯人。”他說,“鑑別和解剖的結果,證明你同此案毫無瓜葛。所剩精液的血型不符,也沒發現有你的指紋。不過,你有所隱瞞,所以才留住不放,以便從你嘴裡敲打出點什麼。你有所隱瞞這點我們看得出來,憑直覺,憑職業直覺。那女子是誰,提示一下你總可以做到吧?然而你由於某種理由隱瞞下來。這是不對的。我們沒那麼容易矇混,老手嘛,況且人命關天。”
“對不起,你說的我莫名其妙。”我說。
“也可能還要勞你前來。”他從衣袋裡掏出火柴,用火柴桿按著指甲根說,“動起真格來,我們可是要一追到底的。這回要準備得萬無一失,即使你把律師拉來,我們也眼皮都不眨一下。”
“律師?”我問。
但此時他已消失在建築物裡邊了。我攔輛計程車趕回住處,往浴槽裡放滿水,慢慢地將身體沉入其中。然後刷牙、刮鬚、洗頭。渾身全是煙味兒。鬼地方,蛇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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