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一次隔著桌子坐下,交談起了各自內心的所想的東西。其中很多都長時間從未被付諸語言,而是被封閉在靈魂深處中。他們揭開了內心的蓋子,打開了記憶之門,儘可能把最真實的心情傾訴出來,也靜靜地傾聽著對方的所說。
惠理說道。
“其實我還是把柚拋棄了啊,我想設法從她身邊逃開。想盡可能遠遠的逃離附在她身上的東西。所以我才一心投入陶藝,和愛德華結婚,跑到芬蘭這麼遠的地方來了。當然這對我來說是不過是事情自然而然的發展,並不是我有所謀求得來的。但是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再去照顧柚啦,這種想法也不是沒有的。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歡她,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把她當作自己的分身來看待。所以不論如何支援她走下去,但另一面,我是身心俱疲了啊。因為要一直照顧她,我真的已經疲憊不堪了。無論我怎麼努力,我也阻止不了她一天天從現實世界中脫離開去,這對我是無比痛苦的。如果就那樣繼續留在名古屋的話,可能就連我也變得不正常了吧。但是這些不過是我的託詞吧?”
“你只是把自己的心情如實說了出來罷了,這和託詞不同。”
惠理咬了一會嘴唇。“但是還是等同於我拋棄了柚。而後柚木一個人去了濱松,被那般殘酷的殺死了。她的脖子是那樣的纖細柔美,你還記得麼?像美麗的鳥兒一樣,稍許用力就會被折斷了。如果我還在日本的話,就不可能發生那等慘事吧。因為我是不可能放她一個人住到那樣陌生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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