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到開春前的兩個月時間裡,我幾乎每個星期都和島本見面。她不時一晃兒出現。那邊的酒吧她也去,但還是來“羅賓斯·內斯特”的時候多。一般是九點多來,坐在吧檯前喝兩三杯雞尾酒,十一點左右回去。她在的時候,我便坐在她旁邊和她說話。員工們怎麼看我和她的關係我不知道,不過我沒怎麼把這個放在心上,一如小學時沒怎麼介意同學們如何看我倆的關係。
有時候她往店裡打來電話,提議明天中午在某處見面。我們大多在表參道一家咖啡館碰頭,兩人簡單吃一點飯,在那一帶散步。她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大致兩個小時,長也不超過三個鐘頭。回去時間一到,她便看一眼表,看著我微微一笑:“好了,得回去啦。”微笑仍是以往那種嫵媚的微笑,可是我無法從中讀出當時她心中的感情漣漪,甚至讀不出她對於必須離去是難過還是不怎麼難過,抑或是否為同我分別感到釋然,就連那時她是否有返回的必要我都無從確認。
不管怎樣,分別時刻到來前那兩三個小時,我們是談得相當投入的,不過我摟她的肩或她拉我的手的情形再未出現。我們再未相互接觸身體。
在東京街頭,島本又恢復了以往冷靜而又迷人的笑容。二月那個寒冷的日子在石川縣流露的劇烈的感情起伏我再沒目睹第二次。當時兩人之間產生的溫煦而自然的親暱已一去不復返,那次奇特的短暫旅行當中發生的事我們從沒提起,儘管並無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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