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父親三年前唄都電壓死了。“說罷,女子略微停頓一下。
我沒有特別發表感想,只是直直地看著對方的眼睛輕點兩下頭,在她停頓時間內檢查筆盤裡排列的半打鉛筆的鼻尖,像打高爾夫的人根據距離挑選球棍一樣慎重地挑選鉛筆,既不能太尖,又不能太粗。
“說來不好意思……”女子說。
我同樣沒表示意見,把便箋拉到手邊,為測試鉛筆而在最上端寫下今天的日期和對方姓名。
“東京如今差不多不跑有軌電車了,全部被公共汽車取代。不過,仍有少部分保留下來,感覺上好像是一種紀念品。公公就是被它壓死的。”說到這裡,她發出無聲的嘆息,“三年前的十月一日夜裡,下好大好大的雨。”
我用鉛筆在便箋上簡單記錄資訊:公公,三年前,都電,大雨,10?1,夜。我寫字只能一筆一劃,記錄很花時間。
“公公那時醉的相當厲害。否則不至於下大雨的夜晚睡在什麼電車軌道上,我想。理所當然。”
如此說完,女子又沉默一陣子,嘴唇閉成一條直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大概希望我贊同。
“理所當然。”我說,“醉得相當厲害對吧?”
“好像醉得人事不省。”
“您公公經常那樣?”
“您是說動不動就喝得大醉、醉得人事不省?”
我點頭。
“的確不時醉得相當厲害,”女子承認,“但並非動不動,而且都沒醉到在電車軌道上睡過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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