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第二天也一如往常,緩慢地、沒有接縫地過去了。一天與另一天之間的區別幾乎只表現在天氣上,假如天氣相差無幾,對日期的感覺勢必很快消失,昨天與今天、今天與明天將無從分辨,時間將如失錨的船舶彷徨在無邊無際的大海。
我估算今天是星期二,佐伯應該像往常那樣——當然我是說如果有人提出要求的話——向旅行團簡單介紹圖書館的情況,一如我第一次跨進甲村圖書館大門那天……她以細細的高跟鞋登上樓梯,鞋聲在幽靜的圖書館裡迴響。長筒襪的光澤,雪白的襯衫,小巧的珍珠項鍊,寫字檯上的勃朗·布蘭自來水筆,溫文爾雅的(拖著長長的無奈陰影的)微笑。一切恍若遙遠的往事,或者說感覺上幾乎不具現實性。
我在小屋沙發上一面嗅著褪色的布面的味兒,一面再次回憶同佐伯發生的性事。我讓記憶按著順序條浮上腦海。她緩緩脫衣,然後上床。不用說,我的陽物已開始勃起,很硬很硬。但已沒有昨天的痛感。龜xx的紅色也已不知何時消失了。
在性幻想中沉浸得累了,便把平時做的運動專案再做一遍。用簷廊的扶手訓練腹肌,快速下蹲,用力做伸臂投球動作。練出一身汗後,在林中小溪裡浸溼毛巾擦身。水涼涼的,多少可以冷卻我亢奮的心情。然後坐在簷廊裡用MD隨身聽聽RadioHead。自離家以來,我差不多反覆聽同樣的音樂:廣播樂迷的《小子A》、“王子”的《走紅歌曲專輯》,有時也聽約翰·科特倫的《我的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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