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繩不知比登梯舒服多少倍,繩上每隔30釐米就打一個牢牢實實的結,而且粗細恰到好處,容易把握。我雙手緊握繩索,略微前後搖晃著身體,有節奏地一步步向上爬去。自覺頗像盪鞦韆的電影鏡頭。誠然,鞦韆用繩是不打什麼結的。因為打結會遭到現眾的輕蔑。
我不時仰望一眼。但由於電筒光迎面直射,很晃眼,很難看清距離。想必她擔心我,正在靜靜從頂端看我往上爬。腹部傷口隨著心臟的跳動而悶悶地陣陣作痛。跌倒時跌傷的頭也依然痛個不止。雖說不至於影響爬繩,但痛畢竟是痛。
越是接近頂端,她手中的電筒越是將我的身體及周圍情形照得光亮起來。但這總地說來是一種多餘的關心。因我早已習慣摸黑攀援,給這光線一照,反而亂了步調,腳登空了好幾次。我無法把握光照部分同陰影部分之間距離的平衡。看上去光照部分比實際突出得多,陰影部分則凹陷得多。而且過於耀眼炫目。人的身體可以很快適應任何環境。縱使很久很久以前潛入地下的夜鬼們能改變身體使之適應黑暗,也沒有什麼不可思議,我覺得。
爬到六七十個繩結的時候,總算摸到了類似頂端的東西。我兩手扣住石沿,像游泳運動員爬上游泳池那樣向上爬去。由於繩子太長,胳膊早己累得沒有了力氣,花好長時間才爬上頂部。竟好像遊了兩三公里自由泳。她抓住我的皮帶,幫我最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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