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暗坡往下走,在與旁邊道路交會的路口向左拐,過了藤棚商業街,再向左拐,有一個高臺,這裡就是藤棚綜合醫院。這是和藤並家老屋一樣古老的建築,醫院四周的水泥矮牆經年累月己經完全變黑色,牆腳已經長出青苔。
藤並八千代的病房是二一二號,探視時間是下午兩點到晚上八點,相當充裕。在我的堅持下,我們在探視之前在半路上的海鮮餐館吃了遲到的午餐。後來當我們走進醫院,看到接待口上邊掛的時鐘己經是下午四點了。
那家海鮮餐館到底是位於率先經受文化開放洗禮的橫濱,歐式風格,裝演考究。建築物全部是木結構,牆壁塗成了藍色,而窗戶則是白的。我們三人就坐在靠近窗子的圓桌旁,窗臺上簡單地擺放了幾件黃銅質地的航海工具。
暈船卻要堅持出海的人,一定是哲學家―手撫沉重的黃銅般燈,我突然想起以前御手洗脫口而出的話。
御手洗總是喜歡這種比喻-―暈船的水手,恐高的飛行員―不知他怎麼想的。我經常懷疑他所說的是不是他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這是棘手的案子,石岡君。”吃著海鮮沙拉的御手洗把左胳膊肘靠在窗框上,手託著下巴,看著我說。“是啊,非常難辦。”我正把葡萄酒蒸夢魚往嘴裡送。森真理子似乎食慾不振,只要了咖啡。眼看著杯中的熱氣飄散出來,她的嘴唇連碰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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