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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以後,吉敷悶悶不樂。現在大致明白了,死在上野站的那一男一女也許是殉情。但是……但是……
吉敷有些不以為然。
他不能完全接受殉情的解釋,甚至有幾分被人耍弄了的感覺。他覺得殉情只是一種表面現象,有明顯的加工痕跡。在看上去也許是殉情的屍體旁邊,放著一本以寫殉情故事著名的劇作家近松門左衛門的全集,而且在那麼多關於殉情的劇作目錄裡,單單用鉛筆在《殉情兩張繪草紙》上畫了個勾,而這齣戲的故事呢,跟這一男一女的死亡事件極為相似。
簡直就是在手把手地教警察怎麼破案嘛!警察都是無能之輩,所以要告訴警察們,這一男一女同時死亡的事件啊,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做了非常細緻的說明,就像一個附帶著使用說明書的塑膠人體模特。
想到這裡,吉敷更加不以為然起來。不是自己太犟了,而是不想圍著對手的指揮棒轉。如此看不起我們當刑警的,太過分了吧!
雖然中村那樣說了,但吉敷還是要找出並非殉情的證據。其實不用特意去找,眼下就有不少。首先,沒有遺書。自殺之前誰不寫遺書呢?可是那一男一女身邊都沒有遺書。
不過,單憑這一點很難否定“殉情說”。如果他們是由於不正常的男女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而選擇了殉情的,當然也就不願意寫遺書。寫的話也只會寫給父母,說一聲對不起,或者寫給孩子,說說對孩子將來的擔心。這種東西也許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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