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倉駕駛著黑色的“日暑”回到上北澤時。已經是晚上7點了,他把“日暑”停在“菲亞特”邊上,鎖上了車門,在裡面做了一會兒伸展運動。
然後取出放在“日暑”車門袋上的注射器和那瓶維生素B,進了房間。
走到鋪著那張“萬年床”的吃飯間,點上石油爐子,脫下衣服,披上拖地睡衣,一下倒在被子上。此時他並不很累,行動前他得養精蓄銳,好好休息一下。現在離深夜還有一段時間。
朝倉叼著香菸,凝望著向天花板嫋嫋升去的煙霧,內心一片寧靜。突然,不知為什麼,他想起了高中時第一次體驗女人身體滋味時的情景,覺祖胸口憋得慌。
那時自己寄宿在川越的伯父家,靠做推銷報紙和送報掙生活費過活。有一次,下著大雨,道路泥濘,自己推著馱著報紙的腳踏車走著。這時,身邊開過一輛當時算高的美國造“帕卡多”車子,被濺了一身泥巴。
坐在車後座上的是某個大工廠經營主的女兒,年級比朝倉高,為了報復,以及對有錢人家的僧惡。他接近了那女人。那女人像陶瓷品似地又脆嫩又可愛。
那是個繁星滿天的夜晚,人間河堤上螢火蟲閃爍,蝙蝠來回飛舞。朝倉就在那裡首次強行侵犯了她。失去貞操的她,痛苦地扭著身子,爬到了堤壩上,水兵式學生上衣和裙子上沾滿了夏天的草上的露汁。
從此,年輕的朝倉再也不顧時間和場合,發瘋地追求起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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