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朝倉提前來到公司財務處辦公室,副處長金子己經坐在辦公桌前,喝著公務員端來的劣等茶。其他人都還沒來。“朝倉君,星期六怎麼啦。處長對你沒能保待全勤的記錄,感到很遺憾呀。”
金子衝著朝倉說,看上去金子連家也沒回,是從情人那兒直接來公司的,平時潔白的襯衫領上結著一層塵土,喉結上面還留著一片沒刮過的鬍子。四十二、三歲膚色蒼白的金子,是個冷冰冰的傢伙。
“對不起,那天頭實在痛得厲害。”朝倉垂首說道,他身上還是那套平時上班穿的灰不溜秋的西裝。
“身體不好自然沒有關係,不過總得給公司打一個電話呵。”金子喋喋不休地嘮叨著。
“您說的是。當時熱度很高,動彈不了,於是就託常來公寓的洗衣店夥計打電話給公司,我以後一定注意。”
“是這樣!那,是洗衣店的把這事忘了,身體已經康復了?”金子露出關心部下的笑容。而眼睛仍是那種冷冰冰的神色。
“啊,託您的福,只是還有一點不適,讓您操心了,真過意不去。”朝倉再次深深垂首致禮,然後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他從抽屜中取出那隻大號打火機,點燃一支香菸,又將打火機豎在桌子上。光潔度很高的打火機象一面反光鏡,只現出了背後的金子在辦公室最裡邊有隻大保險箱,保險箱前就放著金子與處長的辦公桌,與其他職員包括股長和主任級科員的辦公桌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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