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留下指紋,朝倉用自己的打火機點了煙。他吐著青煙,若無其事地試探一句:“是這樣。對這種事,刑警和記者這類人一定是蜂擁而至吧。”
“看來是這樣。我清早離開營業所,就一直奔忙著,對所裡的情況不大清楚。反正夠熱鬧的大概是保護冬木吧,兩個刑警就跟在他身邊,連那小子接電話,也都跟去。”
這個名叫平井誠的中年司機。談起話來有股娘娘勝味兒,汽車在車輛的旋渦中從豎著廣告牌的十字路口開過。
“那麼,那個叫冬木的目擊者今天沒出車了?”朝倉問道。
“怎麼?”
“沒什麼我們偶爾開開車,就累得夠嗆,你們的工咋經常要連續出車,休息怎麼安排?”朝倉想打聽出冬木的作息時間。
“習慣啦,也就沒什麼了。我們公司規定是出二小時車就可輪休一天。分早班和夜班,我是早班這個組的,冬木是上夜班那個組的。哎,頭痛的是出車完了還得洗車打蠟。”司機答道。
在到達橫濱的半個小時裡朝倉與司機聊著天。時而夾上幾句看似無心的問話,從而瞭解到了一些想知道的情況。
橫濱的街道也十分擁擠,到處是賓士的汽車,他在橫濱車站的站前廣場下了車,走進車站,貼在一根柱子的陰影裡考慮著下一步怎麼走,錢包裡還剩下張一千元的鈔票了,周圍是煩人的噪音和瀰漫空間的塵埃,他閉上了眼睛,他想起當年幹出租司機勤工儉學那會兒,時常深更半夜開著飛車,把那些一看就知道是癮君子的爵士樂演員或藝人送到橫須賀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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