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瓦蒂埃先生因為進來的人的確就是他,用他的眼睛一直跟隨著那僕人,一直看到他把門關上,然後,他又走過去把門打開了,無疑他是怕外客廳裡有人偷聽,這個預防倒並非沒用,因為,從茄曼的突然退下這個行動上來看,他顯然也犯了我們的始祖因之而墮落的原罪。諾瓦蒂埃先生不怕麻煩地小心地去關上了外客廳的門,又關上了臥室的門,然後才把他的手伸給了維爾福,而後者正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在呆呆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啊,我親愛的傑拉爾,”來客對青年說道,並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你知道麼,看樣子你似乎並不十分高興看到我?”
“我親愛的父親,”維爾福說,“我,恰恰相反,我是很高興的,只是我沒想到您會來,父親,所以吃了一驚。”
“可是,我親愛的朋友,”諾瓦蒂埃先生一邊說,一邊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我倒正想對你說這句話,因為你告訴我說你是在二月二十八日訂婚,而三月三日卻已到了巴黎這兒了。”
“我親愛的父親,”傑拉爾說著,一面把椅子拉近了諾瓦蒂埃先生,“就算我來了,您也不必抱怨,因為我是為您而來的,我這次來也許能救您的命呢。”
“啊,真的嗎!”諾瓦蒂埃先生已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裡了。“真的,請講給我聽聽,法官先生,這一定很有趣。”
“父親,您聽說過聖傑克司街有一個拿破崙黨俱樂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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