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實脫去衣服,發現傷口比想象的多,而且每一條都很深。千鶴每碰一下傷口,拓實都要大聲罵上幾句。千鶴充耳不聞,手腳麻利地消毒、塗藥、包上繃帶,手法很熟練。時生問,是不是拓實經常受傷。
“倒也是,但你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當初我可是立志做護士的,還上過護士學校呢。”
“是嗎?”
“上是上了,可沒多久就膩了,對吧?”拓實說。
“說什麼呢!是家裡沒錢,供不起才退學的。”千鶴繃起了臉。
“如果真想當護士,半工半讀也行啊。”
“你說得倒輕巧。”她說聲“好”,宣佈治療完畢,在拓實的背上拍了一下,疼得他臉都歪了。
“你……是叫時生君吧?你身上的傷也得治啊。”
“我就算了。”時生直搖手。
“讓她看看吧,硬撐著傷口會化膿的。”拓實說。
時生顯得有些動搖,隨即朝千鶴點了點頭。“那麼就……”
時生脫下短風衣和T恤衫。他偏瘦,肌肉倒也結實,更引人注目的是曬得黑黑的膚色。
“曬得真黑啊,練游泳來著?”千鶴似乎也這麼認為。
“嗯……算是吧。”時生偏著腦袋模稜兩可地答道。
“咦?這可不是今天弄出來的傷吧?”千鶴指著他的側腹說道。那裡有一條十釐米長短的傷疤,像是被什麼東西割傷的。
“啊?哪裡?”時生看了一眼,道,“嗯,不像是今天的傷口。”
拓實也詢問那傷疤的由來,時生只是扭了扭脖子,隨口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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