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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序 邊緣意識與小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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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忱

1994年12月7日,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作為這一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登上瑞典皇家文學院講壇的時候,心情肯定不很平靜。獲獎確實使他喜悅,但也打破了書齋的安寧。為了躲避新聞記者接連不斷的騷擾,他甚至不得不有意弄壞電話。①不過,從東京到斯德哥爾摩,總有許多儀式需要履行。和以往的一些傑出前輩一樣,他要在這裡發表受獎演說。

①參見大江健三郎1994年10月17日在京都國際日本文化研究中心主辦的“日本研究·京都會議”上的講演。

大江的目光投向了距離講壇遙遙萬里的故鄉。於是,四國島上名不見經傳的大瀨村(現名內子町大瀨),就成了《我在曖昧的日本》這篇著名演說的開場白。大江並非突然泛起了鄉愁,至少在兩個月前,獲獎訊息從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傳來時,他便開始醞釀這篇講演辭。而比這稍早一些時間,大江曾經“在北歐談日本文學”,那時,他也說起自己的故鄉。①顯然,故鄉的土地始終牽繫著大江的心,與大江的文學世界絲縷相連。

大江經常把故鄉稱做“峽谷裡的村莊”。大瀨確實藏在山谷裡,村前有小田川河流過,四周則環繞著茂密的森林。大江在這裡長到15歲,“峽谷村莊”經驗可以說就是他孩提時代的經驗。大江後來的創作表明,童年少年時期的記憶,會在作家的文學活動中持久不斷地迴響。誠如大江自己所說:我曾屢屢描述森林裡的孩子的奇異經驗,即或人家認為我是受森林經驗的恩庇而成為小說家的,我也毫無異議。②但“峽谷村莊”不僅為大江的創作提供素材來源,它還時時躍入大江虛構的世界,構成作品內在的時空。而虛構文字(test)裡的“峽谷村莊”自然不限於現實中的大瀨村形成某種對應,在文字內的各種語境(contest)裡,它指涉著多重複雜的內容;從這樣的意義說,森林-峽谷村莊無疑是解讀大江作品的一把鑰匙(key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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