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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書勤完全傻眼了，這牛哥也太……諂媚了，那點頭哈腰的樣子，和之前他見過那一副鼻孔長上天的模樣，太不一樣了。

“季書勤。”凌東把借條在他面前揚了揚。

季書勤回過神，接過借條認真又仔細的看了看，是他的字，手印也是他的，他點頭說：“就是這張。”

“好。”

凌東直接把借條撕毀了，同時，拿了二百塊錢遞給牛哥。

牛哥忙擺手說：“東哥，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不能拿，這錢就當作給季大哥壓驚了。”

“他借的錢，自然是他還。”凌東眉眼之中透著不耐，流年廠那邊，香水新上市，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不用不用。”

牛哥擺手不敢接，他哪敢接東哥的錢，他又不是嫌命太長。

“拿著。”凌東直接塞在他口袋裡，轉身就走，見季書勤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他說：“你還不走？”

“走。”

季書勤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解決了，甚至是解決的這麼順利，他走了幾步，將手上的棍子給丟掉了，他激動的說：“東哥，他為什麼這麼怕你啊？上回我見牛哥的時候，牛哥的鼻孔都長到天上去了，太可怕了，但在你的面前，那笑容啊……”

“真讓人起雞皮疙瘩，太狗腿了。”季書勤渾身一顫，一想到牛哥那狗腿而又諂媚的笑容，就覺得太不對了。

“可能，我長得兇？”凌東隨口說著。

……

院子裡，在凌東離開之後，牛哥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看著手上的這二百塊錢，他眼珠子一轉，說：“你知道季書勤在哪裡賣碟嗎？明天買二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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