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東洋報社的法庭記者出入東京地方法院,已有十多年了。
時間過的真快,我的名字米田友一,在這裡的記者俱樂部的花名冊上,已經成為資格最老的一員。
這裡,沒有事件記者那種豐富多彩的熱烈氣氛和那種爭分奪秒的忙碌景象。這裡的採訪工作,從上午十點開始,到下午三點結束。偶爾延長到五點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的,但那是例外中的例外。
對新聞記者來說,堪稱例外的事情,另外還有一些。
第一,我們寫作的稿件,幾乎都不能上報紙。因為這裡審理的案件,百分之九十九都已經喪失了新聞價值。
即使登出“某某案件的主犯某某人被判處死刑”的報道,在現今這樣繁忙的社會中,還記得這個案件的人已經很少了。從事件發生到審判開始,需要相當的時日。從開庭審判到結審,又需幾個月的時間,甚至拖上一年多的時間,也是常有的事。但是,想一想法官手裡積壓案件數量之多,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我所以對法官湧起如此同情之心,也許是由於我經常出入法院,因而對可以說完全沒有表情的法官產生了感情的緣故。也許是甚至連我自己的神經也已象陳舊的審判記錄一樣,積滿了灰塵,發了黴。
像被判了幾年徒刑的人那樣,我的青春都消磨在這所法院裡了……第二個例外,是這個記者俱樂部的風平浪靜的狀況。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的各報社間激烈的採訪競爭,在這裡幾乎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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