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三郎想對了。
當天下午,結束了現場檢查回來時,即收到吉岡警部的電話報告:大學方面並沒有打電話把冢本義宏叫出來。
“我們調查了大學各方面,他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怎麼會幹這樣糊塗的事呢?’其實,我從一開始便覺得,大學方面打電話叫他,這是十分奇怪的……”
“我也有同感。”
“以謹慎著稱的學者們集中的地方,只要沒有極為特殊的事情,是決不會幹出於新婚之夜把新郎叫出來這樣最不知趣的事情來的。大學方面斷言,如果他是校長或是系主任,那自然另當別論。可他是一個年輕的副教授,這怎麼有可能呢?據說,只有醫學系臨床方面偶爾才有這類事情。”
警部以上的話是肯定的,一絲可能性也被粉碎了。
到傍晚時分,事件的調查還看不出有任何進展苗頭,三郎覺得今天再也不能幹別的事了。他預料到這個案件是相當棘手的。從一開始,它給人的印象就是異乎尋常的啊!
在乘地鐵回澀谷的途中,三郎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早上悅子的表情,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什麼時候,可能要讓自己直接調查悅子,那時是否能象今早這樣進行呢?
穿過昏暗幽靜的常盤松住宅街道,三郎走進了自己的家門。隨著時間的流逝,房子已經顯得十分的寂靜和陳舊,只有門口寫著自己名字的門牌是新的。
“你回來了。”
把大衣和手提包遞給迎到大門口來接他的恭子之後,三郎邊脫鞋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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