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我在死寂的城中,空蕩蕩的建築物中當著"監工",看著工人們一到秋天便毀掉笨拙的磚砌市房,到春天,又同樣造了起來。
主人捨不得把給我的五個盧布白花,設法要我好好地勞動,市房換地板的時候,我得在地板底下搬出一俄尺厚的泥土。要是另外僱流浪人來做這工作,就得花一個盧布,而我卻不另外拿錢。可是當我在做這工作,就忽略了對木工的監督,他們拿走門上的鎖、把手,偷種種小件東西。
工人和工頭,用種種方法欺騙我,設法偷盜東西,而且他們好象執行一項乏味的義務似的,沉著臉,幾乎是公開地做出來。我抓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毫不生氣,只是現出很奇怪的樣子:"你只拿了五盧布,看你那麼賣力,卻好象拿二十盧布的樣子,豈不可笑。"
我告訴主人,他用我的勞力節省了一盧布,損失卻常常在十倍以上。但他讓我霎霎眼:"得了吧,別裝佯了。"
我知道他在懷疑我幫同偷盜,因此對他發生惡感。但我並不生氣,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大家都在偷盜,主人自己也喜歡拿別人的東西。
當市集結束之後,主人巡視自己擔任修理的鋪房,見到那些遺下的茶炊、食具、地毯、剪子,有時還有箱子貨物之類,就笑眯眯地說:"造一張物品單,都搬到貨倉裡放著。"
可是他又從貨倉裡,把各種東西搬到自己家去,要我再三再四地把物品單重新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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