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使她不願意再給拉特諾夫發傳真或寫信。我雖然是個窮女孩,可是我很自信。
麗雲將拉特諾夫和她相處的日子一筆勾銷,可是她永遠忘不了他。他的傳真她也沒有撕掉。在她將它鎖進她的小櫃前,她在這張紙的背後寫了如下的詩句:
湖光秋色清,
忽來採葉人。
荷花笑欲語,
舟人痛在心。
麗雲將這張紙拿在手中,這是最後一次。
當拉特諾夫沒有報告就來到黑品官飯店打聽閔駒時,人們非常驚訝。來人必須事前打電話或預先約定,這是慣例。像拜訪普通人那樣直接去找大佬談話,這有損一個受尊敬的人的尊嚴。因為拉特諾夫是外國人,他還不完全熟悉這些規矩,所以服務員才透過內部電話與地下室進行了聯絡。然後他對拉特諾夫示意。
“你可以去,”他說道,“你應該看到這是對你表示寬厚。”
“我該跪下磕頭了。”拉特諾夫挖苦道。他順暗梯下到地下室,再穿過神殿大廳,看到閔駒的辦公室的門開著。閔駒坐在他的長寫字檯的後面抽著雪茄。他沒有顯出生氣的樣子,而且示意讓拉特諾夫進去。
“什麼事使你來找我,洪門白鬈髮?”
“醫生禁止你抽菸!”
“他可沒看到。”閔駒很有樂趣地笑了。“他是說:丟掉香菸,他並沒有說雪茄煙。”他指指椅子,拉特諾夫坐了下來。
“我想,你在寫一本新書?”
“提綱已經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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