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間可知,塔茨伯利住的是總統套房;不問可知,套房中有一間擺滿了填得又厚又軟的現代派沙發和扶手椅的大起坐室,但沒法預先知道的是,牆上竟然都裱糊了印著奔騰的紅色大種馬的糊牆紙。塔茨伯利對帕格說,這個套房最好的特色被燈火管制用的落地黑窗簾擋住了,那是一個面對大海和金剛鑽角的寬闊的陽臺。“在月光下景色迷人,”他一邊說,一邊同帕格走進套間,帕米拉沿著過道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去。“你要喝什麼,維克多?白蘭地?還是來杯不放冰的威士忌蘇打?冰箱倒是有一個,可是不能使。處處都跟新加坡差不多。”
自從指揮“諾思安普敦號”以來,直到今天黃昏,帕格沒喝過烈酒。他要了白蘭地。他嚐了一口,就隱隱約約地勾起了當初接到羅達要求離婚的那封信時感到的強烈痛苦。塔茨伯利猛的坐在一張扶手椅上,咕嘟咕嘟地喝著深色的威士忌蘇打。“晚飯真精采,維克多,真的。非常喜歡你的兩個兒子。眼下,很少見到這樣深厚的家庭情誼了。嗯,你感到怎麼樣,老兄?有什麼真正的新聞?說吧!正在準備一場大海戰吧,對不對?”
“埃斯特那件震驚人的事是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哦,我親愛的夥計,‘烏賊號’打沉的第二艘船是醫院船。”
帕格陡的坐得筆直,伸出食指指著塔茨伯利的臉。“他不可能告訴你這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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