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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鶴子和羽取忍輪換照顧蛭山後,其他人從南館回到東館。
野口醫生和徵順直接回北館,玄兒和我則先回飯廳。桌子上還剩著許多飯菜,但我們根本沒胃口,兩人坐在長桌兩端,相互沉默著。
“這也是沒辦法嗎?”我拿起吃飯前放在桌子一角的呢子禮帽,輕聲問道。
“沒辦法……”玄兒憂鬱地託著腮幫子,“你是說蛭山的事情嗎?”他反問道。我點點頭,戴上帽子。玄兒舒展一下肩頭,眯縫著眼睛。
“不管怎樣,他是沒救了,只能聽天由命——我爸爸的決定是正確的。”
“你是說沒必要報警?”
“這……”玄兒似乎猶豫著該如何回答,很快又眯縫起眼睛,“我爸已經說沒必要了,沒人會違揹他的意願。也是沒辦法。”
還是“沒辦法”嗎?
其實,柳士郎的話還是有說服力的。現在就算報警,因為這裡是深山老林,天氣惡劣,又沒有擺渡的船隻,事情不會馬上明朗。他說的沒錯。但是——
即便如此,發生緊急情況時,通常的處理方法是立即報警,說明事情經過。就算今天是“達麗婭之日”……
“你父親柳士郎先生患有眼病,是嗎?”我有意識地換了話題。因為我覺得不管我怎麼衝著玄兒提出異議,也不會有結果的,“是白內障嗎?”
“是的。”玄兒叼上一枝煙,用他心愛的煤油打火機點上火,“這一年,病情突然加劇,水晶體渾濁得很厲害,視力也跟著下降。這兩三個月,走路的時候要拄著柺杖了。野口醫生勸他早點做手木,但爸爸怎麼也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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