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下雨了。
我想去外面玩,沒有雨傘。
紅色木屐的夾腳帶也斷了。
***
霧越邸的人都起得很早,用人們通常6點半起床,7點過後開始各自的工作。
負責屋內所有雜務的末永耕治,首先會去鍋爐室檢查鍋爐、調節中央暖氣,再去溫室檢查氣溫、溼度,還有替花草澆水。這天早上,他先去鍋爐室把暖氣調強,然後開啟自動灑水器,以除去屋頂上的雪,然後走向溫室。
還沒開啟門,他就聽到溫室內有類似淋浴的聲音。溫室內當然沒有淋浴的裝置,也不可能有那種會想在溫室內淋浴的怪人。
他疑惑地打開了門。
裡面的聲音,是澆水壺的聲音。
一根鐵絲從天花板上垂下來,下面綁著溫室裡用的銅製澆水壺。壺裡塞著一條從水龍頭拉過來的藍色塑膠水管,水像一條條的絲線,從懸吊在大約他身高高度的澆水壺壺口灑落下來;下面躺著一個全身溼淋淋的男人。
1
這一天——11月17日星期一,單調的敲門聲揭開了我們在霧越邸的第一個早晨的序幕。
剛開始,我是在夢中聽到那不斷重複的聲響。在夢裡,那不是敲門聲,而是敲打玻璃牆的聲音。
有人在厚厚的透明玻璃牆的另一面,不斷敲打著玻璃。這個人的身體緊貼在玻璃牆上,緊握的拳頭不斷敲打著玻璃牆,嘴巴還在拼命喊著什麼,但是,聲音無法穿過牆壁傳到這邊來,只看到對方張開大大的嘴巴。堅硬的玻璃毫髮未損,而捶打玻璃的拳頭已經皮破血流,染紅了半面玻璃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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