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荷蘭KLM班機靠通道的座位上,蘭德爾斜過達麗娜從機窗俯視著遙遠的下方,正好瞥見荷蘭的首都。阿姆斯特丹活像一塊灰褐色的不規則的棋盤,羅列著一些尖塔和矮小而古老、難以修復的建築,此外就是那些發出暗淡光線的古運河了。
在他和巴巴拉相處的那段黑暗歲月中,他曾來過阿姆斯特丹一次,只呆了兩天,走馬觀花似地遊覽參觀了一些地方,像王宮前廣場,名叫卡爾瓦斯特萊的商業區、畫家蘭姆勃蘭特紀念館和儲存在斯特底裡克博物館中的梵高名畫。
此刻,他在飛機上的座位裡,期待著再一次舊地重遊,盼望著一種充滿希望的新生活。雖然昨晚倫敦報紙上那篇有關普盧默對梅爾廷-迪-弗魯米牧師的專訪也確實使他惴惴不安。就在飛機下面的棋盤上,敵對的雙方在秘密地抗衡著:一是代表正統教會的“第二次復活”,企圖挽救及加強現有的信仰;一是宗教改革派的弗魯米牧師,他想打倒自第一世紀就已存在的教會和毀滅那位活在人們心中的基督。
蘭德爾私底下對這種黑白分明的對壘感到相當有趣,因為這正如他在商場上的競爭一樣。不過他以往的習慣是忠實於他的顧客,而現在他依然有這種感覺。
他在想不知惠勒和其他人有沒有看到普盧默那篇登在首頁的報道,如果看到了又不知他們的反應如何。他不知道該不該在機場上碰到惠勒時提到這件事情,因為惠勒將在斯希普霍爾機場接他。後來一想那完全是多此一舉,毫無疑問,惠勒和其他人一定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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