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一個晴朗的早晨,上校托馬斯·內維爾爵士,他的剛結了婚幾個月的女兒,奧索和科隆巴,一起乘著一輛敞篷四輪馬車,出了比薩城,去參觀一座伊特魯立亞人的地下墳墓,那是新近發掘出來的,外國人都去參觀。進了墓穴,奧索和他的妻子都掏出鉛筆來臨摹壁畫,上校和科隆巴對考古沒有多大興趣,扔下他們,到附近散步去了。
“親愛的科隆巴,”上校說,“我們從來不能及時趕回比薩吃中飯。您不能嗎?奧索和他的妻子一心只撲在古物上,他們一開始一塊兒畫畫,就沒有個完的時候。”
“是呀,”科隆巴說,“可是他們從來沒帶回來一幅完整的畫。”
“我的意見是,”上校繼續說,“我們到那邊的那座農莊去。我們可能在那裡弄到些麵包,也許還有甜酒,誰談得準呢?甚至還有奶油和草莓,我們就可以耐心地等待兩位畫家了。”
“您說得對,上校。我同您是屋子裡最富理智的人,我們不該為這對生活在詩情畫意中的戀人而犧牲。請挽著我的臂膀。我把自己訓練出來了,對嗎?我會挽著男伴的手,會戴帽子,會穿時髦的衣服;我還有首飾;我學會了不知多少好東西,我再也不是一個野女孩了。您瞧瞧我披上這條大圍巾的風度……那個金黃頭髮的小夥子,你們聯隊裡的軍官,婚禮那天來吃喜酒的……天哪!我記不得他的姓名,他是個鬈髮的高個子,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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