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裡三點鐘直到天將破曉,奧費弗爾濱河街梅格雷的辦公室裡燈火通朋。少數有事沒走的警察都聽到了一陣陣單調的、嘰嘰咕咕的低語聲。
早晨八點鐘,探長叫聽差送來兩份早餐,隨後他往科梅利奧預審官的住宅打了個電話。
九點鐘,辦公室的門開了。梅格雷讓拉德克走在前面,捷克人的手上已經除去了手銬。兩個人的面容,一個比一個更顯得疲倦,然而,不管是在兇手還是在探長的臉上,人們看不到一點敵意的表示。走到樓道盡頭拐角處,捷克人問道:
“是從這兒走嗎?”
“是的。我們要穿過法院,這條路近一些。”梅格雷回答說。透過警察局專用的通道,他把拉德克帶到了拘留所,手續辦得非常快,當一個看守人把拉德克帶進監押房的時候,梅格雷凝望著他,欲言又止,隨後聳了聳肩,緩步向科梅利奧先生的辦公室走去。
預審官滿心要防衛探長的指責,當他聽到敲門聲以後,又故意擺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事實上,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梅格雷並沒有顯出傲慢的神情,既沒以勝利者自居,也沒有任何譏諷嘲笑的意思。他的面容很坦率、明朗,就象平日完成了一件曠日持久、而又困難重重的任務一樣。
“允許吸菸嗎?……謝謝……您這兒可夠冷的了……”說到這兒,梅格雷不以為然地看了暖氣一眼。在他自己的辦公室裡,他撤掉了暖氣,換上的是一個老式的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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