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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平賀在麥町署的值班室裡裹著薄毯仔細琢磨著。這時節光蓋一條毛毯半夜裡手腳會冰涼,但平賀苦思冥想著血液全都集中在頭腦裡,還來不及意識到那種落魄的感覺。
從時間上來看,有坂冬子不可能是主犯,但她以某種形式與案件有關,這是不容置疑的。在她身邊發生的一切現象,都證明著這一事實。但是,要找到指使冬子的主犯,眼下只有開啟她的嘴。靠逼供或威脅得到的口供不僅不能用作證據,而且倘若只有兇手的招供而缺乏旁證,也不能定罪。何況,冬子在如此嚴密的安全圈內,不可能作出對自己不利的供述。
查詢兇手的道路,只能靠自己來開啟。那條道路依然還沒有發現,但倘若長時間地凝神於一件事,心中追索的思緒就會在平賀的頭腦裡漸漸地凝固,變得朦朧而具體。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的確是在漸漸地凝固著。它就在搜查本部蒐集到的偵查線索當中,被大家疏忽了。
疏忽了什麼?平賀將調查經過從頭回憶了一遍。
最關鍵的問題是開啟3401室的四把鑰匙在案發時的位置。第一把鑰匙在那間房間裡,第二把鑰匙在吉野文子的身上,第三把鑰匙在夜間總值班手裡,第四把鑰匙在總服務檯的鑰匙箱櫃裡。這些都已經得到了證實,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鑰匙。已經確認第二、第三、第四把鑰匙的保管人中沒有兇手。然而,兇手直入有著雙層壁壘的密室,這也是事實。總有空間以便他的肉體得以透過。那條通道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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