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有十分的酸,一分的甜,沒有那十分的酸,怎見得那一分的甜有多甜?
原來,我們不過在追求那一分的甜。
我們吃那麼多苦,只為嘗一分的甜。只有傻瓜才會這樣做。
放棄文治,本來是為了楊弘念,可是我卻抗拒他,好象在埋怨他使我無法選擇我真正喜歡的人。我為自己所做的事慚愧,餘下的日子,我努力對他好一點。
九一年三月,他生日那天,我耗盡所有的錢,買了一輛日本房車給他。早上,我請人把車泊在他門外,然後我裝著沒帶門匙,按門鈴引他出來。
生日快樂!那是你的。我指指那輛車。
你為什麼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我?
他沒有像我預期那樣高興。
想你開心一下,喜歡嗎?我把車匙放在他手上。
喜歡。他淡淡的說。
你不過去試試看?我們現在去兜風。
這個時候很塞車的,改天吧。
你是不是不喜歡這份禮物?
不,我很喜歡。他摸著我的臉說,我明天要去洛杉磯。
不是下星期才去嗎?
我想早一點去。
我明天去送你機好嗎?我用雙手去揉他的頭髮、臉、眼睛、鼻子、嘴唇、耳朵和脖子。他教我,要相信自己雙手的感覺。可是,我對他的感覺愈來愈微弱。
第二天中午,我送他到機場,他比平時多帶了一箱行李。
你這次為什麼帶那麼多行李?在機場巴士上,我問他。
他閉上眼睛,沒有回答我。
我早已習慣他這樣鬧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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