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慎之捧起我的臉緊盯進我的眼睛深處去,半晌才說了句:“你言不由衷。”
我笑了,我是狐狸精,鍾慎之想必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我不想再說,但又知避無可避,只得道:“我獨立慣了,雖然知道依賴你是件很有誘惑的事,但是情緒上有牴觸。不過知道你是我的後盾,而且有什麼事我有個說話商量的人,我已經夠知足了。”
鍾慎之也知道這已是我的極限了,因為我們兩人畢竟交往日子不長,而且又非年輕男女,一經交往就烈火乾柴什麼底都透給對方,我們說話做事留餘地慣了,已經習慣成自然,即使感情上不牴觸,言談之間還是會自然而然露出來。所以鍾慎之也不再堅持,堅持也沒用。他把我攬進懷裡,靜靜抱著我看秋月當空,聽蟲鳴水瀉,我還想著他這回如果吻我的話我是不是該一掌擋回去,但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那麼做,我卻心裡略微有點失落。
七 種豆得瓜
我想了想,我現在沒有的是青春和美貌,風韻等不佔優勢,最大的優勢是心智。我要得到什麼,再無可能施美人計或嬌怯怯說聲“君須憐我”,我只有放出手段主動出擊。
鍾慎之昨晚最後並沒有涎著臉要求我兌現酒桌上的話,他宿在另一個客房,這倒讓我心裡瞭然:他對我是認真的,否則不會有那麼負責的舉動。而對於我這麼個有歷史有年紀的人來說,他這樣的人實是千金難求,除非我不想結婚,否則他是不二人選。我能不結婚嗎?答案似乎是不。可是鍾慎之條件太好,我反而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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