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依然沉默,他已經沒興趣說話了,反正都是他的錯。
朱媽媽見他不回答,更怒,“你不說就等於今晚搬完,我明天一早叫人去換鎖。”
明成心頭煩躁,但看在是朱麗媽媽份上,他什麼都不說,怕說出來就不可收拾,轉身就走。朱媽媽氣極,但被朱爸爸拖住,沒法追上去討伐。朱爸爸勸朱媽媽,這個時候要給人餘地,後面辦證時候可能還要蘇明成配合呢,把人惹毛了,明天還怎麼見面。朱媽媽這才止住手腳。
走遠了,明成才又長嘆岀一聲氣。他一無所有了,他是光棍,他是失業者。這些,都是他以前想都不會想到的身份。可這就是現實。他目前頭上的傷口在流血,心裡的傷口更在流血,可是他沒時間療傷,他得立刻搬家。他甚至都沒地方療傷,他做人失敗至此。
他一路無精打采地走回家,請了一個有車的朋友幫他搬家。他都沒怎麼整理,無心整理,衣服連衣架一起亂糟糟堆進朋友車後座,超市裡的大塑膠袋盛放雜物,亂糟糟地扔進車後廂。他現在頭破血流,面目無光,而剛剛見的朱麗衣著含蓄,神情驕傲,這正好是失意與得意的絕佳對比。一個失意的男人,怎麼配擁有得意的女人呢?他沒那勇氣。
可是搬出去又住哪兒呢?明成聯絡到一個做房產的老同學,老同學又找朋友,一圈電話打下來,找到一個炒房炒成房東的,明成搬進比較市中心的單身公寓。幫他搬家的朋友陪他一頓大醉,明成叫喊著酒精解毒,在新窩裡度過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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