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巒在後面聽著,一張嘴張成O型。他在國外有聽說國內官場的腐敗,也曾想到祖海以前做偽劣電器,一向膽子大得豁邊,不知道現在做大了,還會不會繼續遊走在法律邊緣。沒想到一回國就面對這麼個訊息。他偷眼看看荷沅的側面,又發覺如果依照目前這種祖海進去的狀況來看,荷沅又似乎太鎮定了點。他想了會兒才問:“是不是數目不大,情有可原?”
荷沅沉吟道:“怎麼說呢?具體數目我不知道,僅我知道的已夠量刑。青巒,直接送你回家,還是在上海停留一下?你如果回家的話,這事只限你自己知道,不要與你父母說。”
青巒愣了會兒,才道:“先去你們那裡放下兩隻箱子,明天回家。你這幾天肯定得為祖海的事奔走,我明天自己坐火車走。荷沅,我今天可不可以去看看祖海,給他打氣?”
荷沅聽了這話,心中有點放心,“我也看不到祖海,不過從裡面傳出的訊息說,祖海在裡面過得還好。”
青巒嘆了聲氣,對荷沅道:“你也是,你既然知道祖海有行賄,為什麼不阻止?祖海河邊多走溼腳,你為什麼不能勸他少賺一點,不要做這種違犯法紀的事?說難聽點,行賄,這個詞你以前讀到時候是不是知道它是貶義?為什麼現在行事時候,卻一點不避忌呢?是不是利慾薰心?”
荷沅被問得有點無言以對,話當然可以這麼說,她當然知道“行賄”這兩個字是貶義詞,但是遇到實際情況的時候,即使沒有燻心的利慾追著,比如前天晚上,她也行賄了。當紅包成為潛規則的時候,不遵照潛規則辦事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對抗大多數是需要勇氣的。她可以押上自己對抗,但她不能置親人的安危於不顧對抗大流。從某種角度來說,她只能有所選擇地堅持。但是,這種事沒法與青巒解釋,解釋起來說來話長,需要時間。而且她現在因為祖海的事而心浮氣躁,沒有說服人理解的耐心,可不與青巒說,被青巒一直誤會祖海在做違法亂紀的事,她又不願意,只得擷取一個片斷,強自鎮定地道:“你先別批判,聽我說個我知道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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