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色依法做了,然後輕問:“你可以嗎?不行的話拿一枚給我。”瀟子君本來是很忌憚這個師姐的,兩年來嘗夠她緊緊追殺的苦楚,所以雖然現在知道兩人站在同一陣線上了,但還是不敢求到她什麼,想著一匹馬累了換一匹馬騎就是。見王秋色自己詢問,才敢又飛一個藥餅過來。王秋色使內力蒸出酒氣,叫特穆爾讓馬叫一聲,藥餅如暗器般射入馬嘴,連特穆爾都分心叫了聲:“好手段。”他的聲音略微嘶啞,想來他這幾天沒日沒夜地趕路,精力消耗過多。
前後都是好馬,但是王秋色的馬原本是瀟子君專用,所以本來就要好上三分。而兩人現在乘的馬想來也是頭挑的。眼下馬又吃了神丹一樣的《神馬一頭醉》,果然精神一震,不到半個時辰,就把追趕的馬隊拋在身後。但是三人哪敢歇息,特穆爾與瀟子君換了一匹馬,繼續趕路。黎明時分,三人三馬來到一條渾濁的大河邊。
特穆爾輕道:“黃河,我在河南和山東見到的與這兒的大有不同。”他頭上的帽子早不知飛去哪裡,披散的亂髮,青鬱郁的鬍子,削瘦了一圈的臉,反而讓他顯得男性味道十足。
瀟子君道:“我們過河?”
特穆爾道:“是,過河,這兒荒灘遍野,容易被人找到。我們沿河找一找,這兒有渡河的人。”
王秋色一聽,淡淡地道:“過去都是沙漠,你走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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