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月聽他與相光說得一樣,不由又想到一點,御駕親征,皇帝身邊應該是眾星捧月一般,怎麼可能被小股蠻匪衝散?難道是隨駕的將士中有心懷叵測的人在其中做了手腳?
等東留王說到“京城譁然,人心惶惶”結束,瑋月才又清晰響亮地道:“我有幾點不明,請在場各位大人指點,更請東留王指點。一,戰報是否機密?既是機密,何來今日戰報抵京,即導致滿城譁然之說?這其中,究竟是東留王危言聳聽,還是有人蓄意傳播機密戰報,造謠惑眾,動搖人心,或者更有甚者,乃是有人與軍前私通訊息,早知此事?請東留王答。”
東留王想都沒有想到,皇后會字字見血地指出其中紕漏,頓時臉上掠過一絲黑雲,眼睛斜睨了一下站在一邊的宰相,才道:“娘娘此言差矣,值此危難之時,我等需得從速想出主意安定大局,安撫人心,而非追究責任,急於算帳。事實擺在這裡,西疆荒蠻之地,荒無人煙,缺水少食,十天已經過去,皇上至今還無蹤跡。眼下西域征戰未息,京城內外又是人心惶惶,而朝廷更是群龍無首。為今之計,急需有人出來發號施令。娘娘,亂象已生,必須快刀斷亂麻,否則民眾危殆,邊境危殆。”
瑋月心說,這不是明擺著逼宮嗎?怎麼朝廷上下都無一人出來反對?難道說東留王早就有所佈置,站在殿上的這些人都已是提線木偶?那麼,相光的那些精兵強將呢?但是,東留王的目的非常明顯,不外是挾群臣而篡位。他要幹什麼都行,唯獨篡位不行,否則自己辛辛苦苦跑來這兒一趟不是白來了嗎?所以她一點不客氣地道:“這就是我的第二第三問題。我的第二個問題是,公文快馬傳來,路上需用三天,所以東留王十天之說不妥,應該是七天才是,這三天裡面風雲變幻,發生了什麼問題,誰都不能說清,所以東留王還是危言聳聽了。再者,西疆雖是荒無人煙,可是皇上身後跟有隨從,胯下各自有馬,渴可飲馬血,飢可食馬肉,馬糞又可燒狼煙指路,維持七天甚至十天半月綽綽有餘。東留王口口聲聲之中直指皇上罹難,卻不以常識推斷皇上天命所歸,吉人天相,以平眾人心中之疑,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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