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距離您完成《俠隱》又過去了十幾年,您對“俠”是否有了新的理解?如果有,您會將其賦予到《俠隱》的電影版本中嗎?
張北海:沒有什麼新的理解,但無論有與否,我都不會給姜文添麻煩。
但我想指出,武俠是千古文人的俠客夢。作者讀者都在做這個夢,可能還需要做這個夢,我只是希望這個夢不要覺醒,好給那些受苦受冤受害的無助人士,不是也不可能是一個希望,而只是一個精神寄託。當然,總會有人說這是逃避主義,但在人們不能再憑武術打抱不平的今天,只要有人敢於站出來為受害人說幾句話,就已經在延續“俠”的精神了。
正午:我們瞭解到您仍然用紙筆進行寫作,為何堅持這樣古典的書寫方式?您排斥電子裝置嗎——無論是閱讀、書寫乃至攝影?
張北海:我不排斥電子裝置,只是學得很慢。目前也只是用它來電郵,查谷歌、維基等等。
我的普通話很正,只是少了北京土味兒。但我之所以一直手寫,主要是習慣。同時,對我來說,從腦到手,手到筆,更為直接,不必再透過拼音選字。我覺得這樣會擾亂了我的寫作思路。
正午:維特根斯坦說“語言的界限意味著世界的界限”。作為生活在英語環境中的中文寫作者,兩種不同語言是否對您構成困擾?在構思直至落筆時,您是用英文還是中文的思維方式?您曾將Teenager譯為“三九少年”,這是個美妙的翻譯。在您看來,作為拼音文字的英語和象形文字的中文,各自的美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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