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不用知道。”

張漢沉吟了下，說：“我和雲影天有些淵源，不過和你想的不同。”

“那是……？”

李昊愣了下，有些淵源，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是什麼？

他怎麼猜也不可能猜出，張漢是雲影天當初的弟子，也是雲影天當年飛黃騰達的原因。

張漢沒有再說什麼，雙手揹負，略微抬頭，看著石壁上的紋路。

“這第一個所刻畫的縹緲劍法，是殘篇，能讓你的弟子學得三分模樣，悟性還不錯。”

張漢只是向前走了三步，整個人的氣息，卻截然一變。

不說仙風道骨，也有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超凡感。

此時此刻，整個天地間，彷彿只有這一面石壁和他存在。

其他人宛如成了看客。

“這……”

李昊臉色微變：“我還沒有顯露此秘術，你怎麼會看出來是殘篇？”

縹緲劍法，的確是殘篇，不過保留的比較完整，加上他所完善，倒也讓不少宗門弟子學的七七八八。

然而到了張寒陽的口中，竟變成了三分模樣？

難道他見過完整的縹緲劍法？

“我和雲影天，有些淵源，此次既然前來，當然要留下點什麼。”

張漢聲音悠揚。

目光微微亮起晶瑩剔透的光芒，揮一揮衣袖。

嘩啦啦！

在石碑上第一幅紋路上，李昊所留下來的法陣，突然不受掌控。

使得紋路大亮，綻放光芒。

李昊：“？？？”

頓時有點懵逼。

啥情況？我沒控制呢，結果怎麼就自動開啟參悟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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