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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世蕃看著郭樸還算懂事,對郭樸的敵意明顯減弱,並有意拉擾地道:“郭大人,咱好久沒喝酒了,呆會到我那裡吃一盂吧!”
“嚴侍郎的美意,本官心領了。只是本官當下身負要務,不敢沾酒水,還請見諒!”郭樸是要進行妥協不假,但並不可能依附到嚴家父子這裡,故而很明確地拒絕道。
論到恩寵,他跟袁煒都成為了青詞高手,如今都得到了當下聖上的青睞和重用。袁煒成為內閣的閣臣,而他同樣不算差,成為執管天下官員的天官。
他當下根本不需要依附嚴家父子,之所以不敢對嚴黨下死手。一來是嚴嵩跟聖上有二十多年的君臣情份,嚴嵩當下仍然是首輔,其地位仍然高高在上;二來是他雖然貴為吏部尚書,但根基並不穩。
從翰林院到禮部,再到現在的吏部尚書,雖然官運亨通,但卻少了一些底蘊。他既沒有吳山的聲望,也沒有三百名能為他衝鋒陷陣的門生,還沒有在吏部尚書這個位置上培養出嫡系。
當下他若跟嚴黨作對無疑是以卵擊石,之所以外察剔除的嚴黨人員多了一些,一方面是要向朝野和皇上“交差”,另一方面則是他對於嚴黨的一種小試探。
在跟嚴黨的相處中,涉及到一個分寸問題,這便是政治的一種藝術。
“既然不肯賞臉,那便罷了,但有些事情可不許再胡來了!”嚴世蕃撞了一鼻子灰,那張胖臉當即顯得不友善,半是威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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