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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逸殿值房,檀香嫋嫋。
鬚髮盡白的嚴嵩伏首於案前,正兢兢業業地處理著案上的奏疏。雖然案上的奏疏少了,但他的腦子亦遲頓了不少,並且已經開始得了健忘症。
在這一個溫和而芳香四溢的房間裡,他的臉色顯得凝重,正看著廣東方面呈送上來的戰報。當看到“張璉”的名字的時候,他卻是失神良久,總感到這個名字似曾相識,特別是這一個“璉”字。
直到貼身的僕走進來,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了一句:“徐閣老方才帶著一名道士到了玉熙宮”,他這才明白為何“張璉”給他這一種感覺。
他十八歲中舉,二十四歲中得乙丑科二甲第二名,以庶吉士的身份進入翰林院,三年後被授予從七品的翰林編修。
那個時候,他的官途無疑是極順暢的,且前程亦顯得一片光明。只是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病,迫使他只能退官回江西袁州,在家鄉休養讀書整整十年。
在這十年裡,他最大的功績便是纂修了《正德袁州府志》,算是為了家鄉做了一點事。
而請他做這一件事情的人正是時任袁州知府徐璉,二人亦是結下了極深的情誼,只是這一個老熟人“徐璉”差點被他徹底遺忘掉了。
歲月卻是這般的匆匆而過,一些很重要的人漸漸被他所遺忘,而他由那一個意氣風發俊郎青年才俊變成了一個臉上長滿老人斑的垂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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