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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安排人員將柳如月送往城北,看著人離開後,則是湊到轎旁認真地說道:“十九叔,我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古怪!”
“怎麼說?”林晧然的心裡微微一動,顯得平靜地迴應道。
林福壓低了聲音,顯得很肯定地分析道:“假如你的家奴在長林村為田地糾紛打死人,咱們村裡定然是千方百計掩蓋此事,或軟或硬地把人給看住,亦或者是乾脆找個替死鬼。退一萬步來說,哪怕是將她直接殺了,斷然不可能給她有上京的機會!您老師的老家人恐怕亦是這般做,既然官府都不敢受理她的案子,又怎麼可能給她路引上京告狀呢?”
“若是她直接行乞上京又怎麼說?”林晧然一直閉著眼睛,親親相隱已然是這時代的特色,卻是淡淡地提出一個可能性地詢問道。
林福思索片刻,卻是輕輕地搖頭道:“從江西過來可謂是萬里迢迢,她一個弱女子行乞上京,安然無恙到京城的可能性並不大,還有……”
“還有什麼?”林晧然從來都不會輕視任何人的智慧,顯得頗有興趣地詢問道。
林福亦是全面地開動腦筋,又是認真地分析道:“去年南京監察御史林潤都敢彈劾嚴家,令到嚴家被抄家,這可是一位敢於對前任首輔嚴嵩下手的鐵面御史。若是她真有這麼大的冤情和決心,為何還要捨近求遠,何苦前來京城告狀,而不是找鐵面御史林潤或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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