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秦楓面色尷尬的問大師兄宋仁。

“咱們師父一直都是這樣嗎？”

宋仁放下手裡的活，看了秦楓一眼說道：“師父身體不大好，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需要人照顧……”

“腦袋也是時靈，時不靈……”

“靈光的時候，對咱們蠻好的，丹藥啊，功法什麼的都不藏著。”

宋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豪道：“你看我這實力就知道。”

“都是咱們師父教的！”

秦楓不禁試探問道：“那師父他老人家是腦袋靈光的時候多，還是不靈光的時候多啊？”

宋仁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有點複雜，抓著腦袋想了好幾遍之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一半的一半吧！”

秦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問道：“師父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吧？”

“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

“還有……”

秦楓敏銳地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來。

宋仁聲稱自己是大弟子，宋潛是二師兄。

那怎麼可能才來的時候，李守拙就是現在這副模樣？

也就是說，在他之前還有別的弟子。

那現如今，別的弟子又到哪裡去了？

秦楓正要發問，宋仁已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師弟，我的確是不知道更詳細的情況了。”

“真要說起來，你二師兄知道的，可能比我還多一點呢！”

宋仁見秦楓依舊是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只得用請求的語氣說道。

“你這話問問我就可以了……”

“就不要去問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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