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阿大的眼睛閉攏了,身子斜靠在車座的一角。銀林不理會他,拿起皮箱來搜尋。他從箱中摸出一卷鈔票,幾件衣服,內中有一件舊竹布的長衫,顏色已變成灰暗。他翻開箱子的夾袋,有一個小紙包,包中是一隻鐐翡翠的戒指。
銀林瞧了一瞧,喃喃地說:“唉,這戒子是女子的。……晤,一定就是莊愛蓮手指上的東西。”他旋轉頭瞧我。“包先生,你還記得愛蓮手指上有個新鮮的戒指痕嗎?”
我點點頭不答。他又從皮箱子底上搜出一個皮做的刀鞘。刀鞘的皮已磨擦陽S常光亮。
我不禁驚呼說:“這就是那把行兇尖刀的殼子。”
銀盃高興地說:“是,是一個最重要的證據。”他吐出了一口氣。“我想現在署長可以打個回電給莊清夫哩!
阿大似乎已昏暈過去,閉著眼睛,不聲不動,身體也斜得要橫躺的樣子。
我問汪報林道:“你們怎麼知道阿大是兇手?是計曼蘇供出來的?”
汪銀林答道:“不是。計曼蘇一句也不肯說。這傢伙是霍先生查出來的。”他的眼梢在掰微微呻吟的車伕身上掠了一驚。
我沉吟著,又問:“我已經半天沒有見霍桑。他用什麼方法查明白的,你可知道?
汪銀林皺著眉毛,說:“我也不大清楚。他只說這兩件案子,受著同樣的刀傷,刀顯然是一個要證。他又從刀上推想,知道兇手是一個下流人;王福看見那個暴徒是趁汽逃去的,他又假定汽車是另一個要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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