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盛的舉動處處都足以顯示他的神經還沒有完全脫離不健全的狀態。他匆匆忙忙地伸手到那件暗青色布的棉袍袋裡去摸索了一會,忽而睜開了他的一雙近視小眼,露出一種駭光,嘴裡又連連喊著“哎喲”的呼聲。接著,他的手又摸到裡衣的左襟袋裡去,他的臉上的驚駭狀態,方才消滅。他摸出一本小小的皮面記事簿來,慌亂地翻了幾遍,才翻到他要找尋的一頁。他把記事冊湊到距離他的眼鏡四五寸光景,細細瞧了一瞧,嘴角喃喃念著,忽而舉起右手,在他自己的額骨上拍了幾拍。
他自言自語道:“‘哎喲!這些都是謀害的鐵證,我此刻怎麼都記不起來?幸虧我昨夜裡都寫在這裡。
我一壁吸菸,一壁暗自忖度:他的記事簿上不知道寫些什麼,但他即已說給我們瞧,料想就可以解釋我的疑團。可是他竟忘了前言,並不把記事簿遞給我們。
他重新坐了下來,說道:“霍先生,我來告訴你,我昨天回家以後,發現了種種事實,都足以證實我母親的被害。第一點。他們不等我親自回來就偷偷地成殮,他們竟毫無理由地舉行什麼偷喪,連棺材都不讓我瞧瞧。
霍桑淡淡地應道:“這個你早說過了。
“第二點,我母親的箱子都已被他們開過,一切資重的首飾都已不見”
霍桑的不耐狀態漸漸掩飾不住,他緊處著眉峰,用力呼吸著紙菸,卻仍勉強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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