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外訊息,更證實了我的推想,我預料也一定可以解除霍桑的疑團。可是我上樓報告了霍桑以後,霍桑的疑團依舊不見消釋。他正靠著書桌的邊努力吸菸,聽了我的報告,略略尋思了一下,忽點了點頭。接著,他又發出幾句似乎不相干的問句。
他道:“包朗,你對於這個面具曾否加以研究?
我搖頭道:“沒有啊。你以為這東西也值得研究嗎?
“是的。你來瞧瞧,這面具是什麼做的?
“我瞧過了,那是一種堅韌的棉料紙。”
“對,你再瞧瞧那面具上的顏色。
我走到桌子面前,摟著身子,在那平攤在電燈下面的面具上細細地瞧了一瞧。
我答道:“那黑的是墨,嘴唇上的顏色,卻像是水彩畫的洋紅。
霍桑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但你若再仔細些瞧,還可以瞧見那眉毛和短鬚中間,還夾著些木炭和顏色,並非完全是墨。……你瞧,這兩條不都是木炭線條嗎?
我還沒有回答,心中正懷疑著霍桑在這面具上下這樣精細的研究功夫,不知又有什麼用意。霍桑的問句忽又急急地接續。
他又問我道:“包朗,還有一句話問你。你還記得梁壽康供述的話嗎?他不是告訴我們當他從裘日升房裡出來下樓的時候,那中間裡的電燈還亮著嗎?
我點頭道:“他當真這樣說的6但你有什麼意見?
霍桑的眼睛張大,精神上非常緊張,似乎因著過度的緊張,他的聽覺也失了常度。他並不答話,但丟了餘煙,自顧自地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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