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壽康的突如其來的供認,在當時果然使大家吃了一驚,但經過了一度的思索,便覺得這句話只能供一時的驚異罷了,一經細嚼,又覺得真實的可能性很少。就我的主觀而論,他的話明明像託詞卸罪,又像是因著霍桑的暗示引出來的。霍桑既自動地給他辯護,他也自然樂得趁順水船了。這懷疑的態度,許墨傭似比還銀林更明顯。他旋轉去向梁壽康細細一瞧,發出一陣冷笑。
他道:“你真聰敏!你說那兇手是一個白衣怪物?哈哈,既然是怪物,當然是無影無蹤。不可捉摸的。對不對?”他說完了話,又跟著一陣冷笑。
梁壽康忽聲色俱厲地答道:“真的。我知道因著我先前的說謊,此刻你們不會得信我、不過我可以宣誓,我的確瞧見那個怪物。我舅舅一定是被那怪物謀死的;
霞染不等許墨擁再說,便搶著接嘴。他向梁壽康道:“你不必過慮。只要你說實話,不必怕人不會相信,更不必怕不能減輕你的處分。”他又瞧著許墨傭和汪銀林二人說,“我們大家坐下來。署長,你再耐一下子。無論你的見解怎樣,姑且聽聽他的故事再說。”
於是一分鐘後,我們四個人都勉強坐下來,只有梁壽康依舊站著。再過一會,他的離奇的故事便開場了。
他道:“我錯誤了,現在已後悔莫及。不過我的錯誤,並沒有犯罪意味,動機完全出子怕牽連的緣故。我對於我舅舅的兇案,實在絲毫沒有關係。所以在這一點上,我依舊是理直氣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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