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華紗廠在龍華路,預計汽車的路程,至少須十五分鐘以上。我默忖這十五分鐘的時間,不可虛度,必須利用著把案情討論一番。因為搬份經過了這一番的究問,只覺頭緒紛繁,對於這案子有什麼動機,和兇手是誰的問題,在我個人仍然是毫無端倪。不過我相信霍桑必不會像我一般,他也許已有了相當的瞭解。汪銀林也和我抱著同樣的見解。所以在汽車開行以後,霍桑吸了一支菸,把背心靠著了車座的皮墊,正在閉目養神的時候,汪銀林卻再耐不住靜默。
他說道:“震先生,你想許墨擁這樣子興沖沖地出去,會不會當真有了把握?”
霍桑把身子略略坐直了些,張開眼睛向銀盃凝視了一下,方才答話——彷彿他的思想正飛越在什麼篤遠之處,因著汪銀林的問句,方才收攝回來。
他答道:“你問那聰明絕世的許署長嗎?——唉!我坦願他確有把握!”
汪銀林似不得要領,繼續問道:“你想他現在從哪一條路進行?”
霍桑帶著些冷笑的樣子,答道:“誰知道呢?他防我們爭功似地守著秘密,想起來真也好笑。不過我敢說一句預言,在他眼中必以為這是一件簡單的案子,立刻就可以破獲。這一著卻是大大的錯誤!我敢說這案子真是十二分複雜而幽秘的。案中的線路雖多,卻又處處窒得衝突,所以我們若依不放寬限光,收攝心思,不但沒有破獲的希望,而且還有鑽進了牛角尖尖而退縮不出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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