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我渴望沈亞紅的男友繼續說下去!我渴望發生在北京的一切,都可以發生在武漢!我渴望寫個故事梗概就可以當作拍攝臺本,就像美國電影《克萊默夫婦之爭》那樣(還可以獲得奧斯卡電影獎)!
每個晚上,大家都要聊到凌晨。直至沈亞紅過來,用手捅我,我才明白自己應該抱著被子找地方借宿去了。無論借宿在哪間宿舍,我都睡不著。如此,這般,真的,我不甘心,就這樣,和禹宏寬結婚。
禹宏寬目睹著我的工作過程,以至於他都有一點慘不忍睹了。他在我們宿舍拍案而起,"這簡直是太官僚了!太官僚了!改革的確迫在眉睫了!如果我們這樣審查劇本,我們的人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喜聞樂見的好戲?我們的文藝工作者,有多少青春可以耗費?"
哇,多麼宏大的話語!批評得好!如果是說給那些領導們聽就更好了!可是,這些話語距離我是何其遙遠啊?吻吻我手指上的老繭吧!親親我熬紅的雙眼吧!談一點正在興起的電視連續劇吧!說說搖滾音樂吧!禹宏寬卻還沒有發現它們。作為一個要求上進的青年軍官,他的視線集中在軍隊。他的工作也很繁忙。他還樂意時不時去我家看看,叫我父母為"爸爸媽媽"(奇怪,他和他們總還有話說)。他僅有的一點業餘時間,更熱衷於螞蟻搬家。他在點點滴滴建設我們的婚房,傢俱買回來了,電視機也買回來了。他再三提醒我注意準備床上用品——這是婚姻當中由女方負責的一部分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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