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去了一趟大連。
來回坐的都是枯燥的火車,右臂還是不太方便,偏偏都是上鋪,爬上爬下就象一隻笨拙的熊。
那個和我一起睡在上鋪的兄弟,變換著音調打鼾,就好象成心不讓我睡著一樣,鼾聲時而如雷,時而如風,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聲音,一分鐘一分鐘的折磨著我的耳膜,我就奇怪,他的鼻腔裡怎麼會弄出那麼多怪異的聲響。
在他下鋪的是一個女孩,黑暗裡不停的翻身,都是天涯淪落人。
我枕著疊的方方正正的被子,把枕頭蓋在小腹上,和衣而臥,空調開的有些熱,愈發的睡不著。
我用最笨的方法想讓自己睡去,一隻羊又一隻羊的數,一夜不知趕走了多少群羊,我和羊都是無辜的,被圈在車廂裡,忍受一個陌生人用鼾聲的凌遲。
天矇矇亮時,那個失眠的女孩下床逃離了車廂。列車員把窗簾挨個拉開,隔著窗可以感受到清晨的美好,新的一天開始了,心情便如晨露明亮的滴在了陽光下,化開的是一夜的鬱悶和疲倦。
更多的人在沉睡著,享受一天裡最後一刻的安眠。我小心的爬下去,在車廂連結處吸了一支菸,洗完臉,坐在窗前,太陽溫暖的照在身上,一路的風景隨著呼嘯的風遠遠的向車後跑去,只有那一望無際的鐵軌向前方延伸。
不知何時,那個演奏了一夜交響樂的兄弟已經悄然下了火車,他睡了一個好覺,想必也會擁有一天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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