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一切都已經註定，那麼，為什麼不讓結局變得更加有意義一些呢。

韋恩家族一直以來致力於守護的事業，終於在自己的手中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話，就算是這個句號的代價是死亡，那似乎……也還算不錯。

不……不僅僅是不錯，這已經是最好的一種結果了。

臺子下，有起碼一大半的人都隱隱的接受了這個人的想法。

當然，也有許多不接受的，不過，在超人，閃電俠，綠燈這三股龐大的力量面前，不接受又有什麼辦法呢。

那人都說了，這不是商量。

在這群人被放出來的那一刻，巴別塔計劃的第二階段，就已經開始運行了，哥譚市的上空，無數肉眼無法看見的空間裂口已經在漸漸的成型，位面與位面之間的通道正在被建立。

無數的哥譚……已經要變成同一個整體。

“哈哈哈——對，就是這樣，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混亂一些吧，哈哈哈——”

那個人笑著，猩紅的雙眼兩側，脆肉的血絲爆裂，在眼角流出兩行瘮人的血線來。

而在蝙蝠洞的頂端，陰影處，那個年輕的蝙蝠俠還在隱藏著。

他聽到了下面的所有對話，也看到了所有的畫面。

他艱難的呼吸著，拼命想讓自己胸膛的起伏舒緩一點……

“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麼？”他不住的問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說的那樣，那麼……我又應該怎麼辦？

其實，在剛才的幾分鐘裡，他都有一種想要翻身躍下，加入到對方陣營裡的念頭，但是……那個吊兒郎當的醫生的形象，卻總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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