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子良不由的問了一句，不過他當然相信漢尼拔的判斷，畢竟這種事情，全世界也找不出比他還有發言權的人了。

就在這時……

“我覺得，你們應該看看那邊。”奎因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同時，她還指著小巷的另一頭。

子良和漢尼拔都向著那個方向望過去，只見從燈光照射不到的陰影裡，並排走出了一對男女來。

這男女貼的很近，看起來像是一對夫婦，女的穿著裙子，男的穿著黃色的道路維修工作服。倆人都晃晃悠悠的，就像是剛從哪個酒吧裡喝多了走出來的一樣。

當然了，這種時候，沒人會相信這倆人是相互扶持著來到這個小巷子裡撒尿的，因為，這兩個人的步伐明顯不是喝多了那麼簡單。並且，接著忽閃忽閃的燈光，能隱約看見，那女人的裙子上染滿了鮮血，手上也帶有血跡，粉紅色襯衫V字領口能夠看到面板上的黑色斑點。

這時，那個男的好像是因為聞到了什麼一樣，僵硬的揚起了腦袋，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向這邊轉過了頭來。

那是一張已經腐爛了的臉，透過一側的腐肉，直接能看到猩紅的牙齦，鼻子裡流出的黑色液體像是蟲子一樣朝唇邊蠕動，嗓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呃……”子良虛著眼睛：“這個位面的居民，看來不怎麼愛洗澡啊。”

他不合時宜的開了個玩笑，只不過如果連哈莉·奎因都沒笑，就意味著，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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